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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雁凰】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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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2月17日 5:00】药

凰后病了。

起初她并没有当回事,仍是照常处理尚贤宫的事务,继续写混乱局势的文章,直到某天终于拿不住手中的笔。一阵猛烈的咳嗽后,她拿出手帕,胡乱擦去了嘴角的血迹,顺手丢进一旁的火盆。

“你无恙否?”身后传来雁王幽幽的声音。

“无妨。”凰后说着起身离开。

雁王在后瞧着凰后已经开始虚浮的脚步,不置可否。

 

第二日午后,凰后的卧房外响起了敲门声。

“进。”

来人正是雁王。

凰后此时正半躺在卧榻上,手里拿了个青花小碗,有一下没一下地用勺子搅着里面的燕窝粥,头上钗环不戴,仅用一根黑色发带将头发松松地扎在脑后,宛若一股小瀑布。脸上粉黛俱无,苍白的面庞倒是颇有西子捧心之遗风。

“有事么?”

“今日饭菜不合我的口味。”

“这两碟我还未动,喜欢的话自己端走便是。”凰后放下碗,将放在床头的两碗精致小菜朝雁王推了推。

“这菜上的药味,似乎有点浓啊。”

“不过是偶感风寒,不劳费心。”

“以你的修为说这句话,未免也太假了。”

凰后没有接话,端起粥碗喝了一口。

“这几日尚贤宫的事情你交给谁处理了?”

“这几日尚贤宫无事发生。”

“我们……现在应该还是合作关系吧,若有大事,师叔可否交我处理?”

“多此一举。”

“看样子最近又有游戏可玩了,师叔,我真的希望你的病慢一点好。”

“今日的午餐好像确实难吃,你一点也不像来探病的。”

“哈。”雁王冷笑一声,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小菜。

“尚贤宫,什么时候来了羽国厨子?”

“雁王阁下恐怕是思乡心切了。”

 “那便不打扰师叔休息了。” 雁王将那两碟小菜装入食盒转身离去

“请。”

 

“莺儿,你手里拿的是什么。”提着食盒的雁王在走廊上碰见了凰后的丫鬟。

“回雁王的话,是药渣,正要去倒掉。”

“这个替我拿回去。”雁王将食盒递给莺儿,换走了裹在油纸里的药渣,“我顺路,这个交我吧。”

“是。”莺儿不敢违抗,行了礼便匆匆离去。

雁王打开纸包,用手轻轻翻动里面的药渣。

“果然。”

 

凰后连续七日没有出现在议事厅,尚贤宫一应大小事宜皆由雁王处理。众墨者心知智者皆是难以揣摩之辈,无人敢提出异议。只有几个小头目私下向雁王询问凰后的状况。

“师叔身体欠佳,这段时间由我代管。”雁王一直在重复这句话。然而心下想的却是:她也不怕玩出火来。嗯,不如我来让这游戏更趣味。

 

“这么晚了,你有事找我?”凰后正准备熄灯就寝,忽见雁王推门而入。

“当然是来给师叔送药来了。”雁王径直将一碗汤药放在了床头。

“你……”凰后只来得及吐出一字,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,忙用枕下的丝帕掩了口。

“师叔,趁热喝吧,你都病得如此厉害了。”雁王就势在床边坐下,抬眼看凰后,脸上血色全无,俨然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。

“你,是想在此刻打破我们脆弱的同盟吗?”凰后说着便开始运转体内真气备战,然而由于身体实在虚弱,只换来一阵巨大的痛苦。

“不敢,只是看师叔多日未愈,想要尽一点心意罢了。”雁王似笑非笑,“现在运转真气,只是徒添痛苦。”

“此药是?”

“从前羽国宫廷医治风寒的良药,你也应该有所耳闻。”

“罢了。”凰后起身端起药碗,一饮而尽。

“明日我会再来。”

“哈。”

 

七日后的早晨,雁王去议事厅的路上看见几个小厮正在准备马车。

“师者要远行求医。”为首的答道。

“路途颠簸,可要多带药材。”雁王瞧着小厮忙碌的身影说道。

 

当日子时,华凤谷。圆月当空,尸骸遍地。凰后坐于尸山之上,面无表情地擦着染血的裂羽铳。乳白色的月光照着头上的珠饰,反射出柔和的光芒。

“你来迟了。”凰后向下瞟了一眼刚刚到来的雁王。

“以师叔的才能,自然不需要帮助。”

“也是。”凰后说着对尸堆深处又补了一枪,四周又重归寂静。

“什么时候发现的?”

“那两碗菜上有海翎香粉的味道,随后我又查探了药渣,里面的味道更浓。”

“也是,你我都是羽国宫廷出身,自然瞒不过你。”凰后说着从尸堆上走下,忽觉一阵晕眩,雁王顺势揽过婵娟。

“海翎香粉,羽国宫廷秘传的慢性毒药,有异香。中毒症状早期似风寒,中期便开始像痨病,你也算艺高人胆大。”

“算好毒药与解药的用量,也不算太难,既要装病找出潜伏在尚贤宫的苗疆奸细,那就得好好表演。”

“你不怕我揭穿?”

“我相信你,就如同你相信我一样。”

“我让你喝的汤药,你觉得下慢药了吗?”

“杀了我,现在的局势就无法控制,那不过是一碗普通的补药。”凰后说着像条鱼一样从雁王怀里溜出。

“但是在外人看来,那是缓慢夺权的鸩毒。”

“你也真是好雅兴。”

“现在你要去哪里,尚贤宫是暂时回不去了。”

“前面有个镇子,应该会有旅店。”

 

二人进了镇子,旋即敲开旅店投宿,为避免引人注目,只要了一间上房。

“你的伤,似乎有点严重。”凰后后背的黑衣已经开始透出大片的红色

“毕竟是毒药,反应比往常慢了不少,无妨,一些外伤罢了。”

雁王掏出随身带的药酒,放在桌上,“我来替师叔上药如何?”

“你倒是有备而来。”凰后说着转身走向床前,背对雁王开始解衣。雁王从袖中摸出一方洁白的丝帕,用药酒浸湿。

凰后的背上果有几处刀伤,嫣红的血液染在凝脂般的肌肤上,触目惊心的同时更有一种奇特的美感,再加上头上层层叠叠的环佩叮当与一丝不挂的后背形成鲜明对比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欲望的气息。

雁王用浸了药酒的丝帕,轻轻擦拭着伤口,丝帕很快被血染得通红。

“还你一块新的。”

“哈,你装病这几天,全尚贤宫的手帕都快给你烧完了。”雁王说着将手帕丢到一边。凰后正准备将衣服拉上,忽闻一阵耳语:

“师叔的身上还有海翎香粉的味道。”

凰后笑了,一扭头,两个人的唇便贴在一处,四周一片寂静,唯有点燃的蜡烛发出轻微的一响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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